昨晚我表妹從溫哥華打來視訊，螢幕那頭她舉著耳機哀嚎：「姐！竇靖童和The Black Skirts合作的新歌《Fruit Fly》我只能試聽30秒！」她截圖給我看，QQ音樂的灰色歌單像被施了魔咒，連MV都卡成PPT。這讓我想起去年在巴黎留學時，為了聽周杰倫新專輯，我對著「版權受限」的提示頁面發呆的夜晚——那種隔著玻璃看糖果店的滋味，海外遊子都懂。
說真的，誰沒經歷過這種魔幻時刻？當朋友圈刷爆《Fruit Fly》的夢幻MV，你點開卻只看到轉圈圈的小圓點；當竇靖童在播客裡溫柔道晚安，你卻連歌詞都對不上節奏。我柏林的朋友甚至開玩笑說，這比異地戀還煎熬——明明音樂就在那裡，卻永遠隔著一道無形的牆。
但你知道最讓人心癢的是什麼嗎？這首《Fruit Fly》偏偏是竇靖童音樂生涯的突破之作。The Black Skirts用標誌性的獨立編曲，疊加上她那種帶著毛刺感的自由唱腔，像在雨後的溫室裡發現會發光的蘑菇。台灣插畫師鍾弦的MV更是絕了，那些流淌的色塊和扭曲的線條，把「你是好蘋果爛蘋果我都愛」的歌词演繹成視覺詩——可惜海外黨只能靠他人文字轉播乾過癮。
我表妹後來在Ins上找到竇靖童的採訪片段，她說做這首歌時想起小時候偷吃冰箱裡凍傷的水果：「有些傷痕反而讓果肉更甜」。這話莫名戳中我，就像我們這些在海外掙扎聽歌的人，每次突破限制成功播放時，那瞬間的喜悦簡直比蜜還甜。當然，這過程中的卡頓、變灰、歌詞亂碼，確實讓人想摔手機。
前陣子我和東京的樂迷朋友聊起這事，她突然說：「其實我們像不像歌裡說的果蠅？明明聞到音樂的香氣，卻總被透明玻璃擋住。」這話讓我愣了半天。當國內朋友輕鬆收藏《Fruit Fly》到歌單時，我們還在為基礎的播放權限較勁，這種文化饑渴，大概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。
不過話說回來，既然竇靖童能和韓國音樂人跨國合作完成這場感官盛宴，我們總能找到方法突破這道數字圍牆。下次當你聽到「版權限制」的提示音時，記得這不只是你一個人的戰鬥——至少現在，我表妹已經學會對著卡頓的MV畫面練習唇語，她說這樣等聽到完整版時，能更快跟著哼唱。（笑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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