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記得上次打開QQ音樂，滿心期待想聽張家輝新歌《因果之灰》，卻看到「因版權限制，該歌曲在您所在的地區無法播放」的提示嗎？我表妹前幾天還氣呼呼地跟我抱怨，她精心收藏的《絕命法官》主題曲歌單突然灰了一大半，氣得差點摔手機。
說真的，這種情況我太熟悉了。去年我在加拿大留學時，每次想聽周杰倫的新歌都要等上好幾天，有時候甚至直接「被消失」。最惱火的是看歌詞同步功能時靈時不靈，明明旋律都到副歌了，字幕還卡在第二句，簡直強迫症發作！
其實這首《因果之灰》特別值得一聽——張家輝用充滿張力的嗓音，把人在道德困境中的掙扎唱得淋漓盡致。歌詞裡那句「善惡並非絕對，一念之間便是深淵」，讓我想起大學時選修法律課的教授總說：法律條文是黑的，但現實往往是一片灰。
不過說這麼多，要是連歌都聽不了，再好的作品也是白搭。我鄰居王阿姨的兒子在澳洲工作，為了讓老媽能順利聽國內戲曲，居然研究出一套破解地區限制的辦法。下次聚餐時他神秘兮兮地跟我說：「關鍵不在技術多複雜，而是要知道平台怎麼判斷你在海外。」
你可能會想：是不是要買很貴的VPN？其實不一定。我試過用手機流量直接連，發現偶爾能避開限制（雖然不穩定）。還有個取巧的方法：先把歌單離線下載好再出國，但這招對新歌就沒轍了⋯⋯
話說回來，為什麼QQ音樂要搞地區限制？我有次跟做版權的朋友聊天才明白，原來這跟唱片公司的發行策略有關。就像電影院線不同步上映一樣，音樂平台也得遵守這些規則。但對我們聽眾來說，確實挺無奈的。
最後分享個小插曲：我表妹後來學聰明了，現在她聽《因果之灰》前會先關WiFi用5G試試，雖然不是每次成功，但至少能搶先聽到張家輝那句震撼的高音部分——「因果糾纏成灰，誰能看清是非」，這歌詞配上《絕命法官》的劇情，真是絕配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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