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嗎？前幾天我表妹從溫哥華打來視訊，螢幕那頭的她氣鼓鼓地舉著手機：『姐！QQ音樂又鬧脾氣了！明明盤尼西林的新歌《雨季》都上熱搜了，我點開卻是灰濛濛一片！』
說真的，這場景太熟悉了。就像歌裡唱的『雨已經下了四年十一個月零兩天』，我們這些漂洋過海的人，被地區限制困住的日子又何嘗不是如此漫長？
記得去年中秋，我在雪梨的公寓裡想播《但願人長久》，進度條卻像卡在烏雲裡的雨滴，斷斷續續十幾秒才擠出一句『明月幾時有』。當時窗外華人區燈火通明，耳機裡破碎的旋律卻讓孤獨感像藤蔓一樣纏上來——技術的屏障，竟比太平洋還難跨越。
但你知道最弔詭的是什麼嗎？《雨季》裡那句『紙張被時間摩挲得柔軟脆弱』，反而讓我想到每次幫國內家人代購保健品時，他們總說：『你在外面，連聽首新歌都像闖關打怪吧？』
其實破解限制沒有想像中複雜。我律師朋友老王（對，就是那個在矽谷搞專利法的）上週聚餐時隨口提了句：『你們與其抱怨灰歌單，不如試試——』他說到關鍵處突然剎車，神秘兮兮地轉了話題聊起他女兒的鋼琴考級。哎，這人總這樣！
不過說真的，當音樂變成需要『翻牆』才能觸碰的鄉愁，那種隔閡感比馬孔多的雨季還讓人壓抑。就像《雨季》旋律裡藏的溫暖迴聲，我們要的不過是能隨時接住故鄉落下的音符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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