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臨睡前，我照例點開QQ音樂想聽首老歌放鬆——結果又跳出了那句熟悉的「該歌曲因版權限制無法在您所在地區播放」。說真的，那一刻我差點把手機扔了。
這讓我想起去年在溫哥華認識的咖啡師阿傑。他是任賢齊的鐵粉，每次店裡放《心太軟》都會跟著哼。前兩天他興奮地跟我說QQ音樂上了小齊的新歌《人生啊》，結果試了三天都沒法順利播放。「不是卡成電音，就是直接灰了一片歌單，歌詞還對不上節奏。」他苦笑說，「難道海外黨就不配聽華語新歌嗎？」
其實《人生啊》這首歌特別值得一聽。作為《圍獵》的主題曲，任賢齊的歌聲裡有種奇妙的矛盾感——既像在戰場上嘶吼，又像在耳邊輕聲安慰。我刷微博時看到有樂評人說，這首歌把劇中權謀鬥爭唱成了每個普通人的日常掙扎。
但你知道最諷刺的是什麼嗎？當國內朋友在討論「任賢齊這次咬字特別有畫面感」時，我們還在和轉圈圈的緩衝圖標大眼瞪小眼。
說遠了。其實像我這樣在海外待了五年的人，早就發現了幾個繞過限制的竅門（具體方法文章末尾會附上）。不過技術問題解決後，更想問的是：為什麼我們寧願折腾翻牆、找代理，也非要聽懂一首中文歌？
或許就像阿傑說的：「每次聽到任賢齊唱『人生啊，像一場無硝煙的戰爭』，我就想起自己剛來加拿大時打三份工的日子。那時候聽的不是歌，是救命稻草。」
技術能打破地域限制，但打破不了的是音樂裡藏著的那根線——它連著故鄉的早餐攤氣味，連著高中時偷聽MP3的晚自習，連著某個瞬間突然湧上心頭的鄉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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