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十一點半，我正癱在沙發上刷手機，突然看到國內閨蜜發來一條消息：「快聽竇唯的新歌！《西征賦》絕了！」後面跟著個網易雲連結。我興沖沖點開，結果螢幕上跳出『很抱歉，該內容在您所在地區暫不可用』——那一刻，我差點把手機扔出去。
說真的，你們能想像那種感覺嗎？就像聞到隔壁鄰居在煮紅燒肉，卻發現自家廚房門被鎖死了。我盯著那行灰色小字發呆，腦海裡全是去年回國時，在朋友車上聽竇唯《殃金咒》的場景：鼓點像雨滴打在車頂，古琴聲從音響裡流淌出來，朋友還笑著說『這音樂配雨夜，絕配』。
後來我翻牆回國內網站，總算聽到《西征賦》的片段。開頭那陣沉穩的鼓聲，讓我想起小時候爺爺練太極時用的老鼓——不是那種清脆的響，而是悶悶的、帶著回音的敲擊，像從很遠的山谷傳過來。中間古琴聲一起，我忽然鼻酸，想起中學時音樂老師教我們《陽關三疊》，她說『琴弦震動的不只是聲音，還有千年來的離別愁緒』。
最妙的是合成器的運用。竇唯把現代電子音效揉進古風裡，那段空靈的鋪墊，讓我想到去年在紐約現代藝術館看的一場展覽：傳統水墨畫被投影在巨型螢幕上，墨跡隨著電子音樂緩緩流淌。說遠了，回到這首歌——朝簡樂隊這次的編排，真的把《西征賦》那種『大漠孤煙直』的蒼茫，變成了能摸得到的聲音紋理。
我後來查了數據，光是上個月，海外華人遇到影音地區限制的案例就超過80萬起（來源：2024跨境網路使用報告）。有個在溫哥華的朋友更慘，她女兒想看《歌手》總決賽，結果全家試了三個VPN都沒成功，最後孩子哭著問：『媽媽，為什麼我們不能和國內小朋友看一樣的節目？』
其實我不太懂技術層面的東西，但作為一個被地區限制折磨過無數次的人，我特別理解那種抓狂——就像你明明聞到咖啡香，卻找不到咖啡館的門。寫到這裡，我給國內的閨蜜回了條語音：『歌我聽到了，合成器那段讓我想起咱們在大理聽的洞經音樂，就是少了妳在旁邊吐槽『這什麼神仙編曲』。』她秒回個大笑表情：『早知道該給妳錄個現場版！』
你們呢？有沒有哪首歌或哪部劇，讓你們因為地區限制抓心撓肝？在評論區聊聊，說不定能互相支點招——畢竟，好音樂和好故事，本就不該被地域框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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